“如果不是当年她被叛军扔了手榴弹,嘭的一声,我也不会这么小,就成为没妈的孩子。”

“那你父亲呢?”小马好奇。

梅蓝天的泪水夺眶而出:“为了一袋米……和别人玩俄罗斯转盘……”

“运气不好,也只能认命!”小马安慰。

“不是!赢了……对方被子弹卡住了脑袋……但他哥哥不服气……把我爸爸打成了马蜂窝……混蛋!没赌品!”

“这还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小马吸了吸酸酸的鼻子,拿出纸巾给自己擦了擦。

回头一望,其他人也对梅蓝天父母的遭遇深感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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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擦擦泪水!”

“谢谢!”

梅蓝天接过小马递来的纸巾,擦了擦泪水又擦了擦脸,还不忘嘴巴,真是有够节俭。

“好了!龅牙!人是要往前看的,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飘散吧……往事随风……随风随~”小马哼哼了几声。

“唱的真他妈难听。”

梅蓝天将纸巾随手一扔,立刻像是换了个人,让人给他拿来了一个大铁锤。

“给我把保险柜拿出来!老子要把他给锤了!让他体验一下我的越南三锤!”

“又开始发疯了,这狗日的!”小马啐了一声,和丁青等人挥了挥手,自觉的和梅蓝天保持着距离,像是在说,我们不一样。

随着锤子起起落落,

哐哐——当当——咣咣——”

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声响交织在一起,在仓库中来回冲撞、回荡,仿佛要把这寂静的空间彻底搅碎。

……

“怎么样?”

酒店里,尚熙缓缓翻过身来,与叶寻欢面对面。

此时的她,双眸水润迷离,似蒙着一层氤氲的雾气。

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黏在她绯红滚烫的脸颊边,晶莹的汗珠顺着白皙的天鹅颈滑落纤细的锁骨……

尚熙朱唇微张:“你是……我遇到过……最棒……最棒的男人!”

那软糯又娇弱的语气,如同春日里被微风轻拂的柳丝。

轻轻颤抖着,带着惹人怜爱的无助。

这种夸奖,哪个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