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那之后盘蒙他们再做事时，就不在意把柄威胁，而是以人情要挟。

人情债难还，虽然无法如同用把柄那般控制的得心应手，但至少不会被反噬。

盘蒙盯着茶杯晃荡的涟漪没有说话。

封广陵身边出现右庙时他就开始怀疑，确切来说，当初右庙的人出现在封素素身边时，他就有过怀疑。

只是那时候没有办法确定右庙的身份，所以才搁置了下来。

他为什么会针对封广陵，双方之间没有任何交集，最初的时候，封广陵身上也没有什么利益。

无非就是想要查证右庙跟封家之间的关系。

秀春鸣父女两人害得他们差点覆灭，甚至从背后走到台前来，右庙的疯狂报复又让他们损失惨重，他们怎么可能不记恨。

但右庙藏的太深，将近二十年他们愣是没能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现在，盘蒙终于明白了。

封家跟当初的秀春鸣父女绝对有关系。

确切来说，封广陵很有可能是当年秀春风的儿子。

“是他的外孙？”

盘蒙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都冒着猩红。

“你不问出这个问题，可活。”

“既然说了这话，你活不了。”

紫袖袍挥了挥手袖子，桌上的茶具消失不见。

“找个地方做一场。”

“赢了，你逃亡天涯。”

“输了，将命留下。”

这就是镇魔司的霸道与跋扈。

不管输赢，盘蒙都是输家。

紫袖袍留了一条活路给盘蒙，只要盘蒙不再多问，不再插手封广陵的事情，不再在封广陵的身上做文章，那么紫袖袍不会斩尽杀绝。

可盘蒙问出来了，这意味着盘蒙对当年的事情没有放下。

既然如此，那盘蒙就得死。

紫袖袍杀不了，那就镇魔司的其他阁老来杀。

无穷无尽，直至一方消散为止。

镇魔司的表态与支持从来都不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他们敢跟任何势力开战，这里的势力包括三大帝国在内。

当年临河森林多么狂妄多么恐怖，镇魔司不一样毫不犹豫的冲入战场。

“那就做一场。”

盘蒙没有犹豫，他是执棋者没错，但在选无可选的情况下，他也有直面问题的勇气。

……

外界腥风血雨，各大顶级玄者交锋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