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吉成对面，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

他也是宁家仅剩下的唯一一个通道境老祖。

“老祖，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扛不住，我们能不能……”

宁吉成指了指符京的方向。

这些年来符箓楼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都是宁家在做，一些肮脏的勾当也是宁家的处理。

现在都已经快要灭顶之灾了，宁吉成哪里会去理会这些。

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你觉得镇魔司听你解释？”

“还是说外面的人会相信我们宁家说的话？”

宁家老祖苦笑道。

谁都没想到，宁吉成这个看起来没出息的宁家人才是符箓楼跟宁家的桥梁。

同样也没有人能想到，宁吉成卖符箓楼会卖的这么干脆。

宁吉成叹息了一声。

他很清楚老祖说的没错。

符箓楼的影响太过正面，别说他这个无名小卒站出去说什么，就算是宁家老祖出去说，也不会有人相信。

毕竟……那可是符箓楼。

“难道我们只能坐以待毙？”

宁吉成绝望道。

“谁说我们要坐以待毙？”

“秦守不是无敌的，镇魔司同样也不是无敌的。”

“你难道忘记了，天外天已经出手两次。”

宁家老祖若有所指的望向宁吉成。

这些年来他虽然足不出户，但宁吉成做的一些事情，他可全部都看在眼里。

宁吉成愣了一下，定定的看着宁家老祖，片刻之后一抹笑意在他的脸上缓缓荡开。

“老祖你发现了？”

“三年前已经知晓。”

“那您觉得我们宁家是否可以跟他们合作？您知道，我骨子里流淌的是宁家的鲜血，我担心会给宁家带来真正的灭顶之灾。”

“你现在还有什么选择吗？”

宁家老祖不客气道。

现在宁家已经没有选择，一个天下第二剑实际却是天下第一剑的敌人，外加一个镇魔司，宁家扛不住。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