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疼痛上他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变得更加惨白,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看到他这副模样,大道寺知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相当果断地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温热的掌心透过病号服,清晰地感受着从他身体传来的温度。
“别逞强了。”
大道寺知世的指尖轻轻抚过绷带上渗血的纱布,那纱布上的血迹如同盛开的红梅,刺痛了她的双眼,
“舞台装置那么重,你以为我没看见你扑过去的样子吗?”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就准备伸手按下呼叫铃,想要让医生立刻来处理他再度渗血的伤口。
看着她的动作,妹之山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快速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
然后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讪讪地避开她的视线,嘴里念念有词道:
“知世,你别按了,只是渗血而已。”
[这可是难得能与她独处的机会,对我来说太珍贵了。]
妹之山残想着。
既然如此,他又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来打扰呢?
他心里的小九九当然不可能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所以在制止了她的动作后,妹之山残接着解释,试图让大道寺知世忘记自己的想法。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与坚定:
“知世你也看到了吧,当时有学生就在台下,倒塌的装置会砸到那个孩子……”
“所以你就活该受伤?”
“妹之山残!你的脑子是被丢掉了吗?!”
大道寺知世突然提高音量,那声音仿佛是压抑已久的火山突然喷发,打断了妹之山残的话语。
而当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又立刻咬住了下唇,牙齿深深地陷入柔软的唇瓣,仿佛要将刚才冲动的话语咬回去。
一向能言善辩的她,此刻却突然有些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