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之山理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折扇,轻轻地扇动着,微风拂过她的下颌,带来一丝凉意。她凝视着那辆车和车里的人,若有所思地感叹道:
“我想,这大概就是华国那句古老谚语[说曹操曹操到]的生动写照吧。”
言语间,流露出对这种巧合的惊叹与感慨。
“嗯,希望今天一切都能顺顺利利的。走吧,泷泽。”
妹之山理微微一笑,然后优雅地转过身去,率先登上了轿车。
鹰村泷泽看着妹之山理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他快步跟上前去,紧跟在自家会长身后,一同踏入了车内。
随着车门缓缓关闭而发出的一声沉闷声响,轿车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向着樱兰学园的方向飞奔而去。
三人组踏上了自己的赴约之路,那么前方等待他们的,是惊喜,还是惊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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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本钟的钟声穿透晨雾,第三音乐教室的桃花心木门缓缓开启。
细碎的金粉在菱形光柱中起舞,十九世纪的伦敦正从水晶吊灯垂落的鎏金沙漏里倾泻而出。
常陆院光踏着《绿袖子》的琶音滑步向前,猎装下摆扫过悬浮在半空的骨瓷茶碟,惊起一串沾着司康饼碎屑的涟漪。
“小心你左侧四十五度的伯爵夫人。”
常陆院馨的玫瑰刺勾住装饰的珍珠,将晨露凝成的耳坠替换成血色玛瑙,
“她们总爱把秘密藏在茶匙背面。”
双子如同镜像的柴郡猫,在维多利亚式立镜间制造着虚实难辨的旋涡,让每个踏入这领域的客人都坠入爱丽丝的兔子洞。
凤镜夜的钢笔尖正在羊皮纸上切割时空。当他用0.3毫米的误差校准三层茶点时,悬浮在半空的镀金茶壶恰好倾斜出完美的四十五度。
“扣除环少爷打翻的锡兰红茶造成的损失,”推了推反光的镜片,账簿上的数字突然化作振翅的夜莺,“您应当投资这份苏格兰松露——当然,是用心跳频率换算的汇率。”
红丝绒帷幕突然卷起风暴,须王环的银柄手杖劈开暮色。
燕尾服翻涌成摄政街的夜色,他单膝跪地时,胸前的怀表坠子甩出十四行诗的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