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小的乡试而已,说的好像谁考不上似的,看不起谁呢?
楚易安坐直身体就对上了秦淮书那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的眼神,愣了愣。
摸了摸脑袋,脸皮厚如她居然有点心虚:“你……听到了?”
把他忘了。
秦淮书:……
他就坐在旁边,要听不到只有一个解释,他耳朵聋了。
盯着她看了两眼,秦淮书突然轻笑一声,眼底闪过戏谑:“今日不是听你说,我都不知你心里有这么多委屈。”
楚易安:……
楚易安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心情很好的哼了声,珍之重之的将那两幅墨宝重新藏起来。
这是普通的墨宝吗?
不,这是她的尚方宝剑。
马车很快到了国公府,她率先跳了下去,一进府门就看到一个被绑的结结实实的人站在院子里。
愣了愣,赶忙冲过去一看,乐了。
哟,这不是盛凌川吗?
姨姨说把人绑来给她出气,效率这么高,这么快就绑来了。
看到楚易安,盛凌川顿时炸毛,龇牙咧嘴:“楚易安!别以为你笼络了我娘,我就会屈服。”
“呵,小人!有本事咱俩公平决斗。”
楚易安捏了捏拳头,笑眯眯的问他:“你想怎么公平决斗?”
盛凌川噎了一下,视线从她拳头上移开:“呵,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跟你比那些,我俩比文墨,看谁厉害。”
“你要是厉害,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要是输了,以后少去我家,也别在我娘面前嚼舌根,怎么样?”
楚易安收回拳头,无语的坐下:“盛二公子,你是不是没认清楚你现在的处境?”
“你是你娘绑来给我撒气的,不是来跟我谈条件的。”
秦淮书:……
秦淮书眼神又复杂起来,有时候真的不能怪盛宏宇告她告到皇上面前去,这偏袒得确实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