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听完一溜烟地跑了,大约过了两刻钟,岑晊与许柴佬匆匆来见许柴佬。
“你二人,可听说了汉国的消息?李善长,那个李善长他竟又赢了!”
许柴佬又气又怒,道。
“他李善长莫不是能掐会算,有上天庇护?大明联合多国围剿,竟然被他给挺住了!”
“我们怎么办?我吕宋国究竟该何去何从?岑晊你说,我们应当如何做!”
岑晊闻言咧了咧嘴,说道:“国主,臣认为当下我们还能坚守,是因为汉国没有班师回朝。”
“一旦旧港安定,李善长班师回朝,吕宋岛是守不住的,不如早做打算吧。”
许柴佬闻言眼珠一瞪,死死地盯着岑晊:“岑晊,你是要本王逃走么?离开吕宋国?”
许柴佬的身家性命都在吕宋岛,离开了吕宋岛他的国王梦便彻底破灭了。
岑晊闻言苦笑,却听身边的许劭轻声说道。
“父王息怒,岑大人的意思是,吕宋城要守备,但也要做好退路,以防万一。”
“父王,近日我军守城损失不小,孩儿觉得可以在城中征兵,您的意思呢?”
许柴佬闻言,怒气才消解了不少。
他冷哼一声,醉醺醺地说道:“征!吕宋城中的百姓,都是我吕宋子民,抵御汉军他们责无旁贷!”
许柴佬当真是喝醉了,与岑晊、许劭又说了一些不切实际的话,才让他们离开。
夜色清冷,岑晊离开王宫的路上却长吁短叹,惹得许劭发笑,问道。
“岑大人,为何长吁短叹?有心事?”
“公子难道没有心事?”岑晊摊了摊手,“我追随国主多年,从未见过他像现在这样消沉。”
“国主不理国政,每日饮酒作乐,今日我说要早做打算,国主恨不得要将我吃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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