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的态度并不惊讶,反而好像是心里有数了一般。
易中海根本不在场。
所以脸色不好看的,只有秦淮如一人。
江凡瞧见这一幕,心中也清楚 ,这应该是秦淮如她们在家里吐槽的时候,没有避开棒梗,两人多少还顾及一下贾东旭的面子,不想这丈夫\儿子死后还背着一个诈骗犯的罪名。
可是棒梗这家伙三观早就歪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根本不顾及这些东西,这才有了孝子给亡父扣诈骗帽子的事情发生。
江凡觉得接下来的事情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无非就是扯皮而已,他扭头回家收拾完东西,便准备出门上班。
经过中院的时候,秦淮如果然和阎埠贵因为古董碗的事情吵了起来。
不一样的是,这回秦淮如身边可有了护花使者——穿着单薄衣服的傻柱。
傻柱大大咧咧,将阎解成推到一边:“今儿我才是管事大爷,我来评评理,这事是阎老西你不对。”
阎埠贵气得够呛。
“傻柱,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是吧?这有你说话的地,滚远点!”
傻柱撸起袖子,指着阎埠贵的鼻子骂道:“闫老西,要不是看你残了的份上,我今儿就让你趴地上了,信不信?”
吵着架呢!
傻柱眼睛一飘,就见着在人群中路过的江凡。
“诶诶诶!江凡,你来得正好!昨晚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应该听见了吧!”
江凡没有回话,傻柱还是自说自话:“今天晚上就连你一块,把闫老西的事儿一起处理了,七点开个全院大院……听见了没有!”
江凡都已经快要走到穿堂门了。
连理都不带理这舔狗。
就这副德行,活该最后被寡妇抢了几间房子,最后冻死在桥洞底下。
多尔衮都搞不定的千古难题,这傻帽活该有这种下场。
江凡回到了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