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不停拒绝,身子却仍坐在那里,两只手紧张的绞来绞去。司棋瞧的明白,得意一笑,暗道事已成了,又将那食盒翻过来拧了两下,原来那底下还有个夹层,一打开来,里面又是许多小额的银票。
司棋将那银票往迎春怀里一塞,笑道:
“伯爷想着之前给姑娘送来的银子,只怕都已经花完了,又叫我带了些,伯爷位高权重,若不是将姑娘放在心里,像这样的小事,能叫他记挂着?”
迎春闻言,也觉有理,面色不自觉的羞红起来,心里泛起一阵暖流,却推拒道:
“怎好又拿他的银子?这实在不妥,司棋,你还是帮我还回去吧。”
司棋便道:
“这是伯爷给姑娘的银子,叫我带去,回头要是弄丢了,事情说不清楚,伯爷还以为是我贪了,姑娘若果真不要,明儿去西花墙下,自己还过去就是了......
对了姑娘,还有一事,等过几日,我想求姑娘再放我休沐一天,家里有些事情......”
迎春自得了司棋带来的口信,一整天魂不守舍的,一会儿想去,一会儿又觉得这样不合礼数,实在也去不得,纠结得无以复加。
等入了夜,司棋在外间床上躺着,因昨儿劳累了一天,早早便睡了过去,等到后半夜,却又听见一阵低低的说话声,硬生生将她吵醒。待司棋凝神去听,却正是迎春在里头说梦话,嘴里不停喊着“林大哥”。
司棋听着好笑,便起身来,披上外套走进去,凑到迎春床前,果然见迎春双目紧闭,嘴里却还在哼哼唧唧的说梦话,时不时还笑一笑,也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
撇了撇嘴,轻轻将迎春唤醒,等迎春睁开眼睛,司棋便正色道:
“姑娘醒了?方才我在外头,听见姑娘说梦话,怕姑娘魇着了,才进来瞧瞧,怎的却听姑娘嘴里念叨什么‘林大哥’,姑娘可是,梦见伯爷了?”
迎春眼神一慌,只觉无地自容,连忙哀求道:
“司棋,求你千万别说出去!”
司棋连忙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