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儿来,可有谁瞧见了?”
司棋羞红着脸道:
“今儿跟二姑娘请了假休息,我自己来的,没谁知道。”
林思衡扬扬眉头,促狭道:
“这会儿肯承认是你自己来的,亏你还总打着二丫头的名头,那荷包也是你自己绣的不是?你以为我不知道?”
司棋嗫嚅着嘴,抬眼瞧他一眼,低声道:
“原来伯爷...爷都知道,那爷怎么还收了?”
林思衡便哄道:
“那是你的心意,我如何能不收,我这里一时也没有你能穿的衣裳,既没人知道你来,不如今晚就留在东府,等明儿一早,衣裳都备妥了,我叫红玉领着你,自后园里角门回去就是了。”
司棋心里也舍不得,恨不能与林思衡日日温存才好,见他主动开口挽留,更不犹豫,点点头便应下,心里只道:
赶明儿母亲问起,我只说放心不下二姑娘,先回西府了去也就是了。
林思衡平日里与香菱红玉在一起,总要收着力气,怕一不小心伤了她们,便哪怕是可卿,与司棋相比,也显得娇弱了些。
方才这一场,才勉强算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见司棋点头,林思衡自己也甚为满意,便要叫人带她先去洗漱。
司棋这时候才想起自己表弟潘又安,心里暗叹一声:
我如今既许了爷,只该替他寻个好差使,也算报答了他的情义。因而问道:
“我有一件事,想要求爷,不知方不方便?”
林思衡温柔的笑道:
“你如今就是我的人,咱们自家人说话,有什么方不方便的,只管说就是了。”
司棋被他这“自家人”的说法又哄的心里一甜,仰着笑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