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太阳高照,快到中午了,阎解义说道:“老婆,我们走吧!去带你吃涮羊肉。”
何雨水一听,不自觉的就有点馋了。
他们起身,牵着手,一步一步往公园出口走去,留下一路温暖的话语和对未来的憧憬。
1962年的冬天,北京城冷得彻骨,寒风像冰针般往骨头缝里钻。
阎解义骑着自行车,车后座驮着媳妇何雨水,一路上朝着前门的东来顺奔去。
没一会儿就到了东来顺门口,阎解义扶着何雨水下车。
一推开门,热气裹挟着羊肉鲜香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两人身上的寒意。
店里人声鼎沸,四方桌旁坐满了食客,大家呼着白气,手里攥着筷子,大快朵颐。
“同志,来两盘手切鲜羊肉,再来份白菜、粉丝!”阎解义扯着嗓子朝伙计喊道。
何雨水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说:“点这么多,我们俩能吃完吗?”
阎解义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那你就放心吧!我可能吃了,实在吃不完我们还可以打包。”
不一会儿,铜锅端上桌,炭火熊熊,清汤锅底咕噜咕噜冒着泡。
手切羊肉红白相间,薄得透光,往锅里一涮,变色即捞,蘸上麻酱小料,入口鲜嫩爽滑,麻酱的醇厚、韭菜花的清爽、腐乳的咸香,瞬间在舌尖炸开。
何雨水吃得脸颊泛红,满足地眯起眼:“这羊肉,可真好吃,好久没这么解馋了。”阎解义看着她,满眼宠溺,“你爱吃,以后咱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