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破舌尖喷出血雾，金红色血珠在空中凝成锁链缠住林清雪手腕。冰魄珠发出悲鸣，珠内阵眼竟化作流光涌入她眉心。执事长老突然惨叫：“住手！那是宗主亲自种下的……”

话音未落，苏逸尘已并指点在林清雪后颈。她浑身剧颤，喷出的血雾在空中凝成冰莲花，每片花瓣都刻着古老妖文。殿外突然传来云鹤真人的叹息：“痴儿，你终究选了这条路。”

冰莲花炸裂的瞬间，林清雪看见走马灯般的幻象——

苏逸尘在暴雨中抱着浑身是血的婴孩跪求药庐；

云鹤真人将冰魄珠碎片刺入她心口；

还有此刻，二师兄染血的手指正在她背上绘制镇压妖纹的阵法。

“师兄……你究竟……”

“睡吧。”苏逸尘一掌劈在她颈侧，转身时袖中甩出漫天符纸。燃烧的符灰落在冰面上，竟勾勒出与黑莲印记截然相反的鎏金纹路。他踢开冻成冰雕的执事长老，从废墟里扒拉出半壶酒灌了一口：“楚凌霄，扛人。”

楚凌霄接住昏厥的林清雪，触到她体温的刹那瞳孔骤缩：“她的身体……在发热？”

苏逸尘晃着酒壶走向殿外，月光照亮他后颈渐渐淡去的妖纹：“小孩子长身体嘛，正常正常。”

殿檐冰棱滴落第一滴水时，林清雪在楚凌霄怀中无意识呢喃：“桂花糕……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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