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明鉴！"青年扑通跪下，举起葫芦发誓，"弟子真不知道这石头质量这么差！"

楚凌霄突然闪身挡在二人之间，剑鞘压住一块正在蠕动的灵石碎片。那碎片表面黑莲纹路一闪而逝。

"测灵石年久失修。"大师兄冷着脸甩出剑穗，"戒律堂该换新了。"

剑穗上系着的，赫然是执事堂采购劣质灵材的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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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孤云峰后山**

林清雪提着灯笼摸到测灵台废墟，指尖抚过焦黑的地面。突然，她踩到个硬物——半截金丝在月光下泛着血光，另一端连着块刻满符咒的青铜残片。

"小师妹也来捡破烂？"

戏谑声从头顶传来。苏逸尘倒挂在桃树枝上，酒壶垂下的流苏扫过她鼻尖。

"这是魔纹！"林清雪举起青铜片，"有人篡改测灵......"

"嘘——"青年突然翻身落地，沾着泥的草鞋碾碎金丝，"你知道为什么测灵石爆炸时，所有人都先捂耳朵吗？"

"什么？"

"因为......"他凑近她耳边轻笑，"聪明人懂得什么时候该装聋作哑。"

远处传来打更声，苏逸尘晃着酒壶走向草庐。林清雪站在原地，灯笼照见掌心黏着的金粉——那是测灵石爆炸时，沾在他衣角的星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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