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屋的陈设华丽,多是插花在装饰屋子。床边的天青色纱幔垂落到地面,微风自窗外涌进来,轻飘飘的纱幔微微扬起。
烛光依次亮起,热源带起屋内的温暖,不显得过于冰冷。
隔间的一张靠墙的桌子上,一盆水培的水仙花,一个西洋复古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上头时针指着数字10。
外头月黑风高,不见月光,乍一看,正常时间观念里,是晚上十点。
梁千峰站在时钟前,伸手拨弄着水仙花纤长的叶子,散漫至极的说:“你把我关着,有什么意思?”
冷安出现在他身后,一点脚步声都没有,格外的诡异。
他双臂搂住梁千峰的腰,下巴搁在梁千峰的肩膀上,乖乖的用脸蛋蹭梁千峰的脸颊:“你不是说它有毒吗,为什么还碰它?”
梁千峰收回手,耸肩表示抗拒。
身后的人一点识趣的心理都没有,黏人的劲更甚。
梁千峰烦得紧,冷声说:“想毒死自己,好让自己免受那么多的霉运。”
冷安的情绪冷淡了下来,放开了搂着梁千峰的手,往前一步错开梁千峰的位置,抬手摸上一朵开得恰是可爱的黄白花朵上。
在他指尖触碰上的瞬间,连花带盆的都不见了踪影。
梁千峰错愕的看着眼前消失不见的位置,缓慢的望向冷安:“你看起来对水仙很感兴趣,怎么突然……?”
两人之间有一段距离,这边的位置没有灯光,远处照来的昏黄的光将两人的半边侧脸隐在黑暗中。
冷安的站位更甚,只有清晰的下颚暴露在灯光下,其余都在黑暗之中,看不出情绪。
梁千峰往后退了一步,自己暴露在光源中,将冷安独独落在黑暗中。
“我不想你自己毒死自己。”
冷安往前跨了一步,漆黑不见表情的脸渐渐亮了。
他抬手握住梁千峰的双臂,低气压压住了梁千峰身上燃烧的气焰。
“水仙花我固然爱它,你说它有毒,你还要碰它,你不要命,不珍惜自己,我珍惜的……我珍惜你的命的。”
梁千峰先是懵了一会,双臂上抓他的手很是用力,似是要掐入他的骨肉里。
冷安对他时而温柔,时而暴躁,这期间的条件,在于他有没有顺应冷安的意。
梁千峰很不
主屋的陈设华丽,多是插花在装饰屋子。床边的天青色纱幔垂落到地面,微风自窗外涌进来,轻飘飘的纱幔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