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兽脸睁眼了，是我看错了？”

惊鸿的一瞥，让方寒月吓出一身冷汗，小白狐趴在了方寒月背上，低声道：“姐，我感觉到了，这铜门上的兽脸有灵魂。”

“什么！”

方寒月心中一惊，却来不及细想，因为那刺耳的鸣声再次响起，身前的空气都被挤压。

“血影掌！”

褚芳天的攻势太快，方寒月只能全力应对，双掌缠绕血雾，拍向身前空气。

“嗤……”

又是喷出一口鲜血，方寒月连连后退，感觉双臂都要失去知觉。

人血老也被褚芳梅打得连连后退，他一个绝顶武者能与宗师战至此般地步，在宗师之下已是难得。

又是几回合的交手，人血老与方寒月浑身是血，身体撞在一起。

褚家兄妹面色阴沉，褚芳梅咬牙道：“两个绝顶武者，居然这么难杀，赤血教果然不凡，但你们终究还是要死。”

“哥，不要留手了，你我合力将他们诛杀！”

“好！”

数次空鸣掌都没能击杀方寒月，褚方天也发现赤血教血煞纹所带来的皮糙肉厚十分耐打，褚方天也失去耐心，拔出了自己的配剑。

“清灵剑阵。”

褚方天与褚芳梅同时挥剑，一道道剑气凝聚成形，如清风般拂过。

处于“清风”中的方寒月和人血老却像是进入了绞肉机中搓澡，鲜血伴随着清风飞舞，眨眼之间人血老便成为了血人。

方寒月还好一些，她让小白狐躲在自己身后，铁衣神功使身上的衣物刚柔变化，将上百道剑气削弱。

剑风暂歇之时，人血老双臂护在脸前，靠近方寒月低语出声：“咳咳，血灵姬，你注意到铜门上的兽脸了吗？”

“原来你也发现了。”

方寒月的眼中闪过精芒，这一刻，她与人血老达成默契，二者的后背同时贴在铜门上，一左一右靠在中央的兽脸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