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更是带着股缥缈不定道。

“法不轻传，更不轻易示人！”

说罢，飘然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一眼，一哄而散。

不过所有人在心中，暗暗的记住了之前的一幕。

同样也更加敬畏起了顾阳。

如果说之前敬畏顾阳，是因为暴力，职业，能力。

那么现在，就是因为神明！

哪怕就连无神论者的程道明...

此时在见到顾阳的紫薇道法后。

彻底推翻了自己一直以来信奉的观念。

双目都带着些浑浊和茫然。

让孙浩看的担忧不已。

该不会....陈老师被上身了吧？

这么一想，孙浩瞬间浑身一个激灵。

急忙去化妆间找顾阳去了。

听了孙浩的话，顾阳都傻了。

出来一看..

程道明正蹲在一处大殿的门槛边，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顾阳走过去一看...

程道明正无意识的用手指画圈圈。

“陈老师？”

顾阳喊了一句，程道明抬起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

孙浩和顾阳看着程道明那疑惑的眼神。

俩人当即松了口气。

还好，疑惑的眼珠子，活灵活现的，没问题。

“没事，没事！”

孙浩慌忙摆摆手，拉着顾阳走了。

程道明意味不明的看了俩人一眼。

接着继续低头画圈圈。

“怎么样？顾老师，能看出来吗？”

顾阳无语的看着依旧不相信的孙浩。

“孙导，没问题，就是...可能观念有些冲突吧。”

说完，顾阳没在搭理愣在原地的孙浩。

径直去化妆了。

他其实能理解程道明。

神鬼之说，旁人接触的少。

可是程道明经常混迹在剧组，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

以前大家都是装神弄鬼的找些和尚，道士....

做做法事，而那些法事也没什么出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