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银票的面额,杨承霏呼吸一紧。
她以为最多只是几百两的银票,没想到却是十张通兑的一千两银票!
以前杨承霏想方设法从姜时愿那要钱要东西,私库也就攒了五千多两。
现在沈氏出手就是上万两!
二房哪来这多钱?
难道姜时愿丢失的嫁妆跟二房有关?难怪沈氏偷偷摸摸给她钱了。
想到这,杨承霏不禁有些激动。
要真是这样,自己岂不是捏住二房的把柄?让二房乖乖把姜时愿的嫁妆给她?
杨承霏心跳加速。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以后再也无需讨好姜时愿了!
就在这时,丫鬟来敲门,“三小姐,侯爷回来了!”
杨承霏立刻将银票藏起来。
她爹那份嫁妆可不能少,万不能叫姜时愿怀疑二房!
杨承霏去了主院。
永安侯一身脂粉味,酒气也没散。
杨承霏捏着鼻子,一脸嫌恶,“爹,你一夜未归,上哪儿去了?”
永安侯得了好姻缘,心情正好,“跟好友相聚,喝多了忘形,便在他家宿了一晚,你来找爹,是有什么事吗?”
“爹是去相看?”杨承霏一下就猜到。
永安侯点点头,“爹给你新寻了个知书达理又略懂拳脚的母亲,往后父女俩不用再看姜氏脸色了。”
杨承霏顿时黑了脸,“你休了我娘才多久?就马上娶新妇入门?”
“爹是为了你!待你以后出嫁,若无兄弟撑腰,在婆家寸步难行。好了,爹的事你不要管,没有女儿管父亲房中事的。”
“你要娶妻,那我嫁人的话,嫁妆怎么办?”
“让姜氏给你准备就是,难道还要我这个当爹的去操心这些婆婆妈妈的事?”
“你这是一点嫁妆都不打算给我?”
“我哪来银子给你添置嫁妆?你要不问问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