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刀刃刺破布料撞在鳞片上传来声响,紧接着银胄就听到她啧了一声,“真是该死的怪物。”

被接触鳞片后的位置又酥又麻,胀痛刺激的他脑袋止不住的眩晕空白。脖颈几乎拉成紧绷的弓弦,汗珠沿着脖子上交错的青筋滑落。

说不清道不明的震颤蔓延到指尖。

“叮——”炙光手上的终端传来声音,她抬手看了一下,笑的有些讥讽,“你要见的人来了。”

她拖着长刀信步走到大门前,手搭在门柄上一副随时要开门的样子。

听到她说出自己最想要的答案,银胄浑身一颤,全然没入纸张中的指尖缓慢的抽出。

眼前的画面又开始渐渐模糊了,月寒半醒之间清楚是银胄接触自己的媒介离开了。

没有媒介她又要抽离记忆了。她抗拒的道,“银胄,继续我要看到最后……”

“好。”模糊的画面里面,耳边传来银胄过分沙哑包含情愫的声音。

身体缓缓放躺,他拖着她的双手抓上自己的犄角,“抓住银胄。”

月寒头昏昏沉沉,感觉到有人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

堆砌的城墙轰然崩塌,所有的压制和忍耐都在此刻消散,银胄势如破竹的贴近,彻底领悟了幸福的真谛。

下一秒月寒眼前的记忆凶猛的再次袭来,铺天盖地砸的她应接不暇……

月寒重新沉浸在记忆里面,被炙光手上的长刀吸引,她换武器了?

上次红色的弯刀此刻换成了银色的长刀。

历史课本里面炙光是一个改弦易辙的人,她热爱和平,为了目标可以迂回前进的人,并不是宁折不弯的人。

对比板板正正的银色长刀,红色的弯刀更加适合她张扬和变通,更符合她的气质。

看着这柄长刀月寒突然察觉到一丝诡异和反常,她的神态和语气跟上次见她时大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