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全是对干活的不公和不满,想到连续两天都是在这样,心中的火气还在不断上涨。
其中,只针对他们两个男知青,那四个女知青跟没事人一样,该休息休息,两天都是满工分。
按照干的活来算,一个人一个人对比,她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他们两个其中一个人干的活多。
这种不公平的待遇,让他既愤怒又无奈,只能回到院子里跟张国庆抱怨!
“那咱们能咋办,村里人本就不待见咱们,除非咱们不上工,不劳动。才可能有所改观,再气也改变不了什么。”
张国庆同样气愤,但更明白是什么原因,无奈的看向孙跃进,坐在旁边凳子上说道。
“太气人了!!难道我们只能接受不公平的待遇吗?干的多,反而不是满工分,那几个女知青却是满工分!!”
听着张国庆无奈的话语,孙跃进更加忍不住心中怒火,越发觉得憋屈。
带着几分火气的质问张国庆,特别强调女知青满工分的事情,想勾起张国庆心中的不满和愤怒。
在村子里,只有他们两个是男知青,想做什么事,只能互相帮助,他一个人的力量太弱小,必须拉上张国庆。
“唉,昨天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看到,所有知青都没工具,可有人为她们说话,借的到工具。咱们呢?咱们有什么,整个村子,谁会为咱们说话?”
“那你想怎么样?去争求公平?别忘了,当初咱们来村里的时候,上工的机会,都是那位陈景开口,才获得的。”
“不公平又能怎么样,咱们两个人能怎么样?来了一段时间了,整个村子几乎都是姓陈的,外姓只有旁边几家,对咱们的态度,更是一言难尽。”
“有些事情还是别再折腾下去,真闹出什么事,我们玩不过他们的。一个村子几百人,都一个姓,再大的火气,再大的委屈,只能憋着。”
“当初公社干事带咱们来的时候,就提醒过,陈姓宗祠村子,遇到什么事小心点。现在这种情况,告到公社,你觉得他们会帮咱们?”
“就算真帮了,村民私底下阳奉阴违,你又能怎么办?咱们以后还要在整个村里生活的,能忍就忍吧,想想以后的日子。”
坐在凳子上休息的张国庆,望着愤慨至极的孙跃进,并没有被心中的憋屈和怒火冲破理智,选择放手一搏,去争取自己应有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