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真正的尖端技术一直都掌握在玉燕和宫远徵的手里,即便他们将那些药方都存档了。
可就像是许多人看了菜谱也同样做不好菜一样,同样的药方和毒方,就算给他们,也研制不出同样效果的东西来。
此刻的徵宫,就如同一位失去了灵魂的画师,纵使笔墨齐全,却再也绘不出昔日那幅幅惊世骇俗的杰作。
宫镇角看着宫鸿羽这般焦头烂额,却是无比轻松。
自己虽身陷病榻,每日与药石为伍,生活却异常闲适。
闲暇之余,他悉心照料着泠夫人遗留下的栀子花,那洁白如雪的花瓣似乎总能抚平他内心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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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教导宫朗角如何处理事务之外,偶尔还能磕几个宫远徵留下的百草萃,简直美滋滋。
尽管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宫镇角的心中却少有怨言。
月公子曾私下告诉他,他早些年受的伤势太重,加上曾经中过血竭草之毒,才会越发衰弱下去。
然而对于生死,宫镇角早已看淡。
毕竟当初他服用血竭草时,甚至都已经做好要牺牲的准备了。
能活到现在,看到宫尚角另辟蹊径,角宫在他和玉燕的带领下重现辉煌,宫朗角也重新振作起来,已经没有遗憾了。
更让他欣慰的是,宫紫商那个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大智若愚的傻丫头,也开始展现出不同于往昔的锋芒。
她表面上依旧维持着那副嘻嘻哈哈的模样,一看到俊秀的侍卫就走不动道,整天泡在侍卫所,一副沉迷男色的样子。
但她这样的伪装或许瞒得过宫鸿羽,却瞒不过宫镇角。
宫鸿羽几次想把侍卫所收回来,都被宫紫商以舍不得那些精壮侍卫的理由拒绝了。
甚至还各种撒娇耍赖,说自己的人生就这么一个乐趣了,求宫鸿羽不要夺她所爱。
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个理由离谱中又带着合理。
宫鸿羽若是强行把侍卫所收回,那就相当于和宫紫商撕破脸了。
他现在还有用得到这个侄女的地方,自然不愿如此,只能暂时搁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