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颔首,“真的辛苦,不过,我昨日想了个法子,总觉得还算有用。”
“哦,什么法子?”顾笙有些好奇。
“我现在把所有做的菜、小食、甜品、糖水都看成是银子,想着等茶肆也开张了,所有我的辛苦都变成了一个个金元宝砸向我,我好像又可以再坚持坚持了……”秦蓉笑吟吟地看着顾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顾笙失笑,“倒是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对了顾大哥,陈欢琴如何了?”秦蓉忽然又想到了陈欢琴于是又问道。
“她从张升家中搬出去了,房子赁在西街。”
“咦,你怎么知道她房子赁在西街?”秦蓉侧过身子去瞧顾笙,眉目间尽是风情。
“阿蓉,你最近是不是变好看了……”顾笙真不是要岔开话题,只是秦蓉忽然这么侧过身子看向他,倒把他看呆了。
“木头,谁问你这个了……”
顾笙这才回过神道:“那日张升和陈欢琴去宝蓉轩的事,张升来同我说了,叫我教训之后,他才和我说了陈欢琴已经搬出去的事。只是他心中似是很愧疚,所以一直偷摸关注着她。”
秦蓉摇了摇头道:“你这手下,我看是难堪大用,这心也太软了,重情义是好事,可是好坏不分就不好了。那日,陈欢琴一直架着树柏哥,她架着树柏哥就是架着我,总之是没安好心。
树柏哥好歹是个童生,如何会受她这般拿捏。
只是张升没趣得紧,糊涂不说,还把账算到了我头上,还是到最后被树柏哥点醒了,糊涂蛋!”
“也只叫他做些繁琐的小事,大事我也确实不放心叫他干。”
秦蓉同顾笙两人闲话了一会儿,秦蓉便生出了一丝困意,顾笙瞧秦蓉实在是困,便道:“不然咱们明日再做?”
秦蓉摇了摇头,“我就歇一小会儿,你一会叫我,这腌制久了,口感就不好了。”
“行。”
……
秦蓉是自个儿醒来的,醒来时身上还盖着一张被子,她偏头看去,顾笙正蹲着身子在点艾叶。
“顾大哥,我醒了,咱们弄酒糟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