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道:“又不是让你徇私,不是说伤卒病卒可以剩饭吗?”
云沐道:“伤卒病卒是可以剩饭,但需经医官核实后方可。
曾悭牙没掉,只是流了点血,够不够伤还是两说。
而且,我觉得没人为这点事找医官,否则我师侄和徒孙不得忙死。”
云昭笑道:“我至今都不习惯张图喊我师父,你这小师叔适应的倒很快。”
云沐下巴一扬:“这有什么好适应的,姐姐的徒弟就是我的徒弟,姐姐的徒孙就是我的徒孙,谁让我辈分大呢!”
云昭问:“如此理直气壮,敢问小公子,你是怎么做到。”
云沐道:“无他,因为我姐姐是云昭。”
说完,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云沐笑道:“除了不给张图他们添乱,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想借他们的口,把户部以次充好,中饱私囊的事禀告给父皇。
他们仗着路途遥远,无法取证,越来越过分,早该整治他们了。
内卫在京里也是跋扈惯了的人,哪吃过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