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的肺还不到无药可救的地步，治疗师的药剂通过口服，效果不能直达病灶，这才是他现在面临的危机。”

当斯内普一开口，艾瑞斯立刻把注意力移回来了。

“所以你才说要给他换一个肺。”

斯内普轻笑一声，“我没说过，我说的是分裂实验。”

“有什么区别？”

区别很大——

“你要杀人，我只需要熬药剂。分裂实验可以将他的肺安全取出来，利用药液尽力修复，再放回去。虽然做不到百分百痊愈，但我想……重新恢复一个普通巫师的寿命应该没问题。”

“是个好想法！”艾瑞斯明白了，“所以你是打算又开始研制一种全新的药液了？有把握吗……你一定有！否则不会和我说这些，你还带走了安德鲁的药剂！”

她忽然扑上去，发丝都挂到了斯内普的鼻子上，“哦天呐——换成别人这话是不敢往外说的。多么优秀，谁能像你这样有信心呢？炼金术一学就会，方剂与魔药的融合也能成功。你是天才西弗勒斯！”

漂亮话像不要钱一样？早干嘛去了。

斯内普一边吐出嘴里的头发，一边说：“恩…倒也不必这样恭维我，你也不能闲着。”

“当然，”她坐起来，“我的魔药课也是绩优，需要做什么尽管吩咐。虽然不像你，是个受人敬仰的大师，但我做些帮手的活还是没问题的——”

得了吧，这个唯利是图的女人。刚才还看都不肯看自己一眼。

他的视线太过嫌弃，艾瑞斯了然地“啊”了一声，“明白了，我现在就道歉——这样行吗？”她脱掉衣服，扑了上去。

啪！

斯内普飞快接住一支掉落的药瓶，还来不及松口气就被压进扶手椅里。而扶手椅被挤得撞到药架。那些珍藏全都摇摇欲坠了——

“你怎么不看我？”艾瑞斯扯着衣领子不满道，“里面可只有一件了，还不够吗？”

他梗着脖子，“我不要这个，别再脱了。”

那就是要别的！

她凑上去一通乱吻，根本不管别人死活。被压在椅子里的人奋力挣扎，接住了一个又一个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