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相机藏进旅行斗篷里,视死如归般地幻影移形了。
“呀,这可怎么办?看起来洁身自好的魔药课教授——就要名誉不保了——”艾瑞斯说。
周围的硝烟已经散了,阿兹卡班重新恢复管制。
斯内普瞥了她一眼,吻在额头上,“我觉得可惜,她没留下来多拍几张。”
“那即使她走了!我也还能接着亲吗?”
啪的一巴掌,斯内普又替她挡了下来。安德鲁出现在身后,似笑非笑地说:“没脸没皮的东西,有本事从别人袍子里出来,看我教不教训你。”
艾瑞斯干脆抱紧斯内普,转头说:“怎么,我十九岁时你巴不得让我赶紧结婚,现在又要教我矜持守礼了?”
结婚?
……斯内普又一次挡在两人中间……好了,别打……快和他再说一说“结婚”……
“你这样的谁能看得上?我看是要彻底砸在我手里——莱斯顿的后山就是你一辈子要待的地方——”
“敢咒我,安德鲁!”
“别打,”
“别管,西弗勒斯,让我和他好好聊一聊!”
可是这事与他相关。急切的人想要再次提起那个词,打在一起的两人却再也不说了。
艾瑞斯一拳一拳捶在祖父身上,安德鲁挨着打脸上却笑开花。笑着笑着又咳嗽起来。
“怎么,我太用力了!?”
雷雨刚刚停止,所以他们身上还是潮湿阴冷的。恐怕被海水浇透了,要感冒了?斯内普想。
穆迪朝他挥手示意,“走吧,克劳奇安排的人快到了,不能露面的人都赶紧走。免得麻烦。”
然后空中阵阵爆鸣,凤凰社撤退了。
……
雨水浇透了莱斯顿小镇的后山。
趁着周末时间艾瑞斯和斯内普把人带回了家,可他咳嗽了整整两天,药剂喝了许多支也不见好,安德鲁知道一切都收效甚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