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啊祁小姐!";陈司机慌忙掏出手帕,后颈肤色分界线又上移半寸,露出原本麦色的皮肤。
祁梦蝶笑着摆手说无妨,余光瞥见手帕角绣着的栀子花,与吴秘书手套上的刺绣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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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时分,周云帆跟踪李老板来到码头废弃船坞。
咸腥江风中,他听见高跟鞋敲击铁板的清脆声响。
当那个披着貂皮斗篷的身影转身时,月光照亮了吴秘书鼻尖那颗小痣——此刻那抹暗红比她唇色还要刺目。
";原来陈司机工具箱的齿轮扳手,是给你拆电报机用的。";祁梦蝶的声音突然从货箱后响起。
她举起紫外线手电筒,吴秘书手套上的蓝色印泥在光束下泛出荧光,与她今早经手的加密电报存档完全吻合。
抓捕行动在海关钟声里收网。
吴秘书被铐住时,发间突然落下一朵干枯的栀子花,跌在潮湿的码头上碎成粉末。
周云帆弯腰查看时,发现花芯处嵌着米粒大小的玻璃管,管内残留的透明液体正以诡异的速度蒸发。
";当心!";祁梦蝶突然扯开他衣领。
银质怀表链擦着周云帆喉结划过,将空中袭来的银针击飞。
众人回头时,只见吴秘书嘴角渗出的血不是鲜红,而是泛着荧光的孔雀蓝。
庆功宴的香槟泡沫还未散尽,周云帆独自在暗室冲洗跟踪照片。
显影液里浮现出李老板被抓瞬间的诡异微笑,更奇怪的是所有照片中吴秘书的倒影都是模糊的——就像有双重曝光。
他忽然想起那朵碎裂的栀子花,沾着显影液的镊子夹起残存的花瓣,在放大镜下显出极小的数字水印: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