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宏扬只是执行人。

第二个是此次计划的目标是采取四个样本，但是企划书中提到，如果遭遇到原始部落的袭击，就标注遭遇袭击的位置。

看上去只是非常程序化的要求，听上去很合理，但是乔泽从中闻出了一点不对劲的意味。

第三个关键点是翟丹在计划书里提到必要情况下可以牺牲这些雇佣兵，但是具体怎么牺牲以及为什么牺牲没有说。

乔泽估计这企划书也是比较公众的东西，真正背后的秘密并没有体现在企划书上。

乔泽打开了最后一个文件，发现是一个视频。

视频的画质非常非常模糊，模糊到让乔泽感觉这不是一个序列九副本的产物，像是主世界的上世纪产物。

视频里只有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男人看上去十分痛苦，面目狰狞。

他像是被关在一个地下室里，被人用灯光照着，乔泽隐隐约约能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

男人光着上半身，身上用不知名颜料绘制着一个图案。

乔泽花了很长时间才克服简陋的线条和粗糙的画质，最终看出来了画的是什么。

是一个手持长矛的人捕杀一个巨鸟的图案。

乔泽想到了布吉鸟，但这糟糕的线条根本无法比对是不是布吉鸟。

男人嘴里喃喃着一些根本听不懂的语言，尽管已经痛苦得浑身痉挛，但眼神却无比的虔诚，

以及——狂热。

除此之外，这个视频里面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乔泽甚至搞不懂为什么禄宏扬的芯片里有这么个视频，意义是什么？

他想要传达什么，还是记录什么？

乔泽一遍又一遍回放着视频，画质糟糕得让他头疼。

等等！

乔泽按下了暂停，视频停留在一个画面。

他小心翼翼地往前拉了一点点，终于找到了那个画面。

在男人的脖子后颈，有几个模糊的像素点。

说实话，乔泽都有些惊讶自己能找到这个关键点。

他仔细推理着这几个模糊的像素点，将其不断地梳理纹路。

随后，他明白了这是什么。

菱形树皮纹路。

狂热辐射病！

乔泽隐约感觉自己接触到了什么背后的秘密，但无奈他掌握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

乔泽再次打开面板，此时唐陈文已经给他发了一大堆消息：

“唐陈文：哥们，你信我，你真的用不到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