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睡死过去了,头发凌乱,脸色蜡黄,乍一看像个假人。
魏玉杰心像被针一下一下地刺,他逃离出妹妹的屋来。
回到堂屋,他把今天的情况和父母说了,但他没透露李路的真实身份,只说他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父母听说公安局那边安顿好了也很欣慰,祈祷着赶快将那畜生缉拿归案。
母亲说着又哭起来,“儿啊,你妹妹以后可咋活呀?正是找婆家的时候,以后谁还娶她啊。”
这个年代的农村,思想封建落后,一个女孩被强了就没人肯娶了,因为都嫌丢人。
魏玉杰烦躁地呵斥母亲:“娘,你就别絮絮叨叨这个了,我妹妹是受害者,没有罪,她坦坦荡荡。就是将来没人娶也没事,我养她一辈子。”
魏母不说话了。
魏玉杰又嘱咐她:“娘,你可不能在妹妹面前说这样的话,这等于在她伤口上撒盐。”
魏母点点头。
“让我死让我死!”忽然魏玉红屋里又传来尖叫声。
魏玉杰拔腿就跑,他冲进屋里抱住了在床上两手乱划的人。
原来她是做梦了。
“妹妹,哥哥在,哥哥在。”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抚摸她的头发安抚。
魏父魏母在旁边心都碎了,但也不敢哭,强压着抽噎声。
慢慢的,魏玉红又安静了,沉沉地睡去。
三人都松了一口气,魏玉杰轻轻松开她,放她躺好。
回身小声和母亲说:“娘,她睡不踏实,还是守着她吧。今夜咱都别睡觉,轮流守着她。”
父母年纪大了,身体熬不住。
但他们心疼儿子,就说:“儿子,你这奔波一天了,去睡吧,我们守着她。”
魏玉杰感觉浑身疲惫,脑袋发沉,是需要休息一下,就说:“我睡醒过来替你们。”
“哎,儿子你脖子里围的睡的围脖?”魏母才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