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澜站在高台上，侃侃而谈。

完全不像是初次出山从军，怯怯弱弱的样子。

把唐衣都看得痴了。

他很高兴，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在军营，我是驷长，在军营外，你是驷长。”

看来，自己给姚澜封的官儿，确实有些名副其实。

众同窗听到姚澜推演分析，几乎人人点头赞同。

姚娥很认真的看了又看姚澜。

似乎想要重新认识她。

虽然在大集合中，与姚澜有过一段交集，但是那很短，很碎片化，看不到内在的真实。

古人云：言为心声。

姚澜能够条理清晰的，说出这件上课事件背后的牵扯，证明她的观察判断力相当好。

姚娥问道：“请问一下学妹，你觉得书院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这种情况下，是众同窗与外面待着上课的先生，还有书院，这三者之间的角力。

一旦认识不清形势走向，不但无从下手，也可能一事无成。

书院的暗中考核，是没办法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