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不去找慎大师吗?”
劫摇了摇头。
凯隐看着通斯镇周围的惨状,撇了撇嘴:“这位辛德拉还真是狠心,师父,你不去管管吗?你也看见了吧,刚刚皇帝可是管她叫小姨呢。而且我看这位小姨抱着自己侄子可是比抱着爱人还用力。”
“但是,他抓到了烬。”
劫的白发随风飞扬,他看着自己的弟子,感慨道:“柯尼根因为一念嫉妒而导致了如今的惨状,因果与平衡,始终要慎之又慎。无论是那位船长,还是柯根尼,都是生动的训诫。”
凯隐伸出双手,搭在脑后,无聊的看着劫:“你又开始说教了,这点倒是颇像慎大师……”
“我老了,我们都老了。”
劫似乎又陷入到了沉思之中,看着流向大海的河水,他停止说话,不再言语。
“师父,要不,你把这任务交给我?我保证能砍下那皇帝小子的狗头。”
“是你想去,还是拉亚斯特想去?”
“我们都想去。”
劫忽然笑了出来,看向了凯隐。
“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凭什么觉得你能刺杀成功?”
“我看他就是个小白脸,顶多就是凭着身边的那个瓦斯塔亚狐狸和辛德拉保护他罢了,只要落单,杀他不是轻轻又松松啊?”
劫的眼神带着笑意,像是看小孩子一样。
“师父!”
劫终于说话了,他的话不多,带着笑意,却像是冰冷的刀子:“蚍蜉撼树。”
“?”
空气忽然安静了一会。
凯隐激动道:“您这么一说我还非去不可了!”
“去吧,我想皇帝陛下会留你一命的,正好,我也想找陛下谈一些事情。”
凯隐皱了皱眉头,不解的看向劫,生气的走了向着古石市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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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皮尔特沃夫的港口上,一位扎着马尾飒爽女性下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