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能做的事情不多,只能静静等死。
除了,陶晚。
旋转的车厢里,她白净的脸蛋上溢出一丝笑,静静欣赏着车厢里人们脸上精彩的表情。
因为老婆婆及时夺走了方向盘,导致导游手上的玉扳指离一点距离的时候偏离,割了个空。
刀疤脸想把红十字会的那个女人掐死,可是车厢在翻转的时候让她得了生机,现在已经清醒。
所有人也都在静静欣赏着死前的景象,这一切像是一场梦,没人会想到只是一辆普通的旅游车就让自己有来无回。可叹!
同时陶晚看到的,还有大桥上撕心裂肺痛哭的人们。
黎元,拿着手机打着一个号码,电话那头,是陶晚。
米黄色风衣的女孩子手里抱着一个衣服卷成的包裹站在桥边,低声道,“我的孩子,我的妈妈。我释怀了。我不恨你们了。”
那个红十字会工作的女人跪在桥边,“姐姐,我知道的。你为了我付出了太多,我都知道。我来接你回家,你回来!”
而身后还跟着其他的人,也都是抱着同样的声音颤抖着说着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