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烙血之毒,虽说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被人下毒算计,但毒终究是毒,今日能够帮他,说不定明日就会反噬其身。
“看来,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还是得赶紧将这烙血之毒弄清楚为妙。”徐宁心中忽然间有了一丝危机意识。
这烙血之毒虽说能够帮他对付血蟒,还能让他百毒不侵,但同时也是高悬在他头顶,随时都有可能落下的利剑。
只因徐宁对这烙血之毒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既然红裙女子红袖,能说出十年之约的话来,那就表明起码在这十年时间内,徐宁是绝对安全,完全不用担心烙血之毒。
想到这儿,还有至少十年时间准备,徐宁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没一会儿便趴在床上,翘着个屁股,沉沉睡去。
次日,天刚破晓,徐宁便早早醒来。
他疼的实在是睡不着,这一晚上他都没有休息好,只在下半夜,身体实在是困得不行,这才小睡了一段时间。
没睡多久,身体稍有恢复,而后便又被疼醒了过来。
看了眼地上,徐大彪也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早已没了踪影。
连带着还有被他吐过的恭桶,以及那一箩筐草药,全都不见了。
徐宁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伸懒腰时,一个不小心扯到屁股上的伤口,疼得他原本是出气,转瞬间变成倒吸凉气。
“该死的,下这么重的手,等以后我定要从你女儿身上加倍讨回来。”一想到这种日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徐宁大为沮丧的同时,对于将自己打成如此模样的罪魁祸首颜宁海,可谓是恨得牙痒痒。
要是让颜宁海听到徐宁这话,怕是徐宁免得不得又得挨他这个岳丈好一顿板子。
不过,颜宁海暂时没空理会他俩。
此时此刻的颜宁海,正为如何应付代行宰相事的赵景明而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无暇他顾。
吃了早饭,然后再无所事事一直躺到中午。
刚准备吃午饭时,徐大彪急急忙忙从外面推门而入。
徐宁不紧不慢端起碗,轻啜了一口老母鸡汤,顺顺喉咙。
刚吃了口鸡胸肉,那玩意儿实在是肉柴的很,要是没口汤汤水水顺一下,非得把人噎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