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很不在乎的说道：“就是要把这里变成死地。”

宁小夕倒抽一口冷气，“这么狠？”

天机望着双辉城的方向，“以后，这里就是蛮荒不毛之地。至于以后需要用多少年能恢复过来，又会变异成什么模样，谁会在乎？”

“大人！”宁小夕眉目间充满了悲戚。

天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抬手指点，“你看看，这里如今已被他搞成这副模样，就算我现在干预，又能如何？生机已绝的地方，没有必要了。”

是啊，王族对黎巫两族近百万人的屠戮，说一句天地同悲也不为过啊！

宁小夕突然想起一件事，又提出，“大人可知神兽肉身的事？”

天机微皱眉头，“我听说过一些，却没有亲眼看到。”那一片漆黑焦土，根本分辨不出是黎巫两族，还是御灵卫，或者是神兽魔兽的尸身，都已经混做一堆，化成污浊的泥土。

宁小夕低眉敛目，声音低沉，“我看到了。”

天机静静立在那里，眼睛落在虚无之处。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见到陆吾真身。”宁小夕轻声呢喃，“还有玄武、白虎的真身，还有......”

“够了！”天机低喝。

宁小夕嘴唇开合了几下，没有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