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是故意的。
否则,知道她对自己的身体燃了妄念,即使不借机发浪往前凑,也做不到心如止水,毫无反应。
苏诫有些后悔错失了一个趁热打铁以增进身体亲密度的良机。
好在云渡这一娇羞表现让他知道了,她对他的感觉已不仅限于情,还生出了欲。
有情有欲,那不正是成年男女之间爱的形态?
苏诫往外走的时候,云渡忽然道:
“既然外面不安全,你看要不搬几袋粮放到旁边的空帐里当床榻将就两晚?等明后天洪水消下去,有船走了,我们就可以到城里去,不用在此吃这份苦了。”
苏诫幽眸微一流转,淡淡道:“你脚上有伤,自己住一边我不放心,我可以扛几袋粮放到你旁边睡,你不会拒绝吧?”
“嗯……,如此也好。”
苏诫出了帐,解开衣衫,把药搽了,而后真扛了几袋粮码在云渡旁边当床榻睡。
这一夜,邪思一经涌上就摁不下去的云渡辗转难眠,
脑子里盘旋的不是苏诫里外上下的发肤形貌,
就是有幸感受过一把,吻过……,也见识过一眼的,虽然模糊但很教人呼吸困难的公子的**,及他的体貌发肤。
山里的夜很凉,她却热得心慌。
没有挨苏诫躺一张榻上的这两三晚,她都没再梦见公子,没有得到他梦里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亲吻。
心里分明是那样坚定地爱着公子;
疯狂地思念着公子;
身心倍感煎熬地想要与他重逢;
想要感受他羸弱的肌体、微凉的肌肤……
却不知缘何,
自从苏诫与她讲清了积年误会,
与她愈渐走近的这段时光,
此类思想总会在视野出现苏诫的姿容的时间里被覆盖、被抛离,
她一切的感官都不自主地会跟随他的行止生发出各种思想、情感,神态和行为因此改变。
好比分榻各眠的次日黎明,云渡昏昏糊糊睁眼去看睡在麻袋上的他时,不留意却看到他身前蔚然一片。
喉头一哽,心想那……是……
侧躺着的她假装翻身,
伸懒腰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