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父亲未提,但我心里应该清楚,必须防备杨仁垚与张家做局害我。”
杨柏桡紧靠在杨仁垚告知扣押四叔的房舍阴影中,小心听着屋舍中的动静。
此刻屋舍传来轻声交谈,杨柏桡并不能听得太仔细。
这处别院布置简单,除了一个院落,穿过院落后就是一间木屋,再无其他。
屋舍中的待客厅里,两人面对而坐,面前摆着一些酒菜。
“来,干杯!”
额下蓄着小胡子的一位中年向对面差不多年岁的中年敬酒。
两人齐齐端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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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奎扣押自家女婿,还要大义灭亲。
哎,身为旁支,真的身不由己啊。”
两人几杯酒下肚,蓄须中年叹息,仿若感同身受。
“那是他张奎的家事,与我等无关。”
对面中年夹了一口菜塞入嘴巴里,面色同样不太好。
“你身为张家旁支,自然不在乎,老哥我和他女婿差不多,真有一日,恐怕也会落得同等境地!”
蓄须男子给自己满上一杯,感觉挺不是滋味。
人心都是肉长的,并非每一人,天生就是坏胚,他也不例外,所以对老四有些于心不忍。
“你可以试试将他放了,自己代替他进去,或者一起逃跑,享受无休止的追杀?
杨家兴许会保他,但谁会保你?”
对面中年打开话匣子,直接给蓄须中年当头棒喝。
蓄须中年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又叹息了一声。
“多谢两位老哥体谅杨老四。”
在这屋舍的下面,传来老四的声音。
“杨老四劝两位老哥一次,无论结果如何,此间事了,两位老哥尽快加入城主府,表明心智,兴许能留下一家人完好。”
“哼!”
蓄须中年一拍桌子,显然不耐烦,压下杨老四的话,不想搭理,对面的中年轻拍蓄须中年手臂,表示安抚,声音放低:
“若他说的是真的,你我不为自己,也要为了家人,定要早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