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都来的书信放在案边,尚还包着军营转送的封皮,可见自成一点也没动它们,都等着阿珩自己来拆。
一封是来自岚烟的,三封是来自秦老太太。
岚烟说,昭王殿下亲自给孟兴求了吉时,中秋前一日就可完婚,不知阿珩是否来,盼复。这信是二月寄过来。
老太太冬至来一封,抱怨阿珩来了之后就没再写信去,实在惫懒,是不是忘了她这个老太婆。又问她过年后是否去金都。
过年前又来一封,说金都元宵好玩,问阿珩愿不愿意来。
元宵节后又来一封,说清明不来,端午也得来,委委屈屈说自己年纪大了,等回信等得太煎熬。
阿珩想了半日,磨墨展纸不知怎么回信。熬了半日,一个字也没写,只管把玩笔杆子。
自成抱着手臂:“哟,女状元,构思什么大作呢?”
阿珩把信递过去:“老太太岁数大了,我这半年也没给她回信,也不知怎么回。”
“你想去吗?”自信一封封扫过眼。
“那地方不好玩。”阿珩总结了一句。
“那你不想去?”
“老太太对我很好,且我答应过元帅,要替他敬孝的。”阿珩磨着墨,一圈又一圈,犹豫不定,“可我不
从金都来的书信放在案边,尚还包着军营转送的封皮,可见自成一点也没动它们,都等着阿珩自己来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