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的地煞真身突破到第四重，九重山第四层的引力对他而言，便没那么强了，他可以轻松施展移形换影。

等到了九重山第五层，他又变的连抬脚都困难。

“地煞真身能突破到第四重，是因为在九重火山的时候，地煞真身因山河社稷图的进阶，已经提升到了第三重巅峰。”

“现在，想借这九重山的压力，再令地煞真身进一步，肯定不可能。”

“这第五层，便是我的极限了。”

蒋文沉思了一会，挣扎着开始抬脚。

他花了三天时间来适应第五层的压力，挖掘他的潜力，勉强能做到微微抬脚，一次挪出半步。

如果继续在九重山修炼，他相信，他的地煞真身还能在压力之下有些进步。

不过，这进步肯定不会大。

于是，他放弃继续在九重山修炼。

他尝试施展土遁术往地下遁去，在第五层，他只能遁下去半个身子。

退到第四层，他也只往地下遁了不到两丈，便因为承受不住大地之中的压力，而停了下来。

直到他退到第一层，他往地下遁去的时候，才感觉到比较轻松。

他往第一层地底遁了将近三百丈，身子突然一轻，他感觉到自己好像进入了一片泥浆。

实际上，这并不是什么泥浆，而是浓郁到极致的天地灵力。

蒋文弄清楚身周的情况，沉思片刻，便开始小心尝试将身周浓郁到几乎凝成实质的天地灵力往体内引入。

他尝试了一番，发现他无法吸收身周的天地灵力。

想了想，他唤出了山河社稷图，以山河社稷图来吸收身周的天地灵力。

他以山河社稷图同样无法吸收这凝成实质的天地灵力，不过，山河社稷图处在这种天地灵力之中，却在吸收一种玄妙的力量进化。

这种玄妙的力量，有着一种十分独特的灵性。

蒋文感受了一下这种灵性，便确定这是天地灵脉的灵性。

天地灵脉的力量，确实不是金丹期的修炼可以吸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