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当初他曾对她海誓山盟,他曾说过绝对不会让她赌输。
可现在,她还是输了。
詹桦叹息一声,对时娓道:“主播,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会信,我之前是大学的钢琴老师,一次活动上我遇到了我现在的丈夫卫宸,他是一名企业家,毕业于我所教书的大学,那天,是他给母校捐款的日子。”
“我们一见钟情,他对我展开了追求。”
“无论家世还是性格方面,我们都很契合。”
“婚后没多久,我就怀孕了,他提出,让我辞掉工作,安心在家做全职太太。”
“他希望,我能够跟那些富太太们多走动,成为他的左膀右臂,当时他说,他希望我站在他的前程里,希望我们不只是生活中的夫妻,还是生意场上的最佳伴侣。”
“我当时听了之后很感动,也按照他所说的去做,可慢慢的我发现,我和那些富太们真的聊不到一块去。”
“她们之中,一部分是和丈夫联姻,一部分是用非正当手段上位的,婚姻对她们而言,仿佛是一次成功的创业,她们对待自己的老公,好像只是员工在伺候老板。”
“我并不是一个擅长伪装的人,我渐渐变得格格不入,老公也从其他人口中得知我的无法融入,他还是安慰我,跟我说,如果我不擅长的话可以不去做。”
“我以为,他对我是真爱,我和那些富太们终究是不同的。”
说到这里,詹桦苦笑了下,她看向时娓:“后来,他的表妹就出现了,那些我应付不来的社交,他的表妹都可以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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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能站在他的事业里,他的表妹成为了他的伙伴,我偶尔去公司给他送饭,他的表妹总是在他办公室内。”
“他们一起看文件,一起讨论公司的项目,我过去的时候,他表妹依然落落大方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外人,甚至我连吃醋都不能够。”
“他表妹那么磊落,我凭什么吃醋呢,我如果吃醋,只能说明我小肚鸡肠,我小心眼,我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和体面,我咽下了所有的委屈,默默承受着。”
“现在从主播你这里知道了他们并不是表兄妹的关系,我觉得,一切都释然了。”
“谢谢你,主播,我明天就去和他说离婚的事。”
一口气说完这些,詹桦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
随后她便准备挂断连线。
时娓开口:“你问我,他们是否是表兄妹的关系,我如实跟你说,他们并不是。”
“但,他们还有其他的关系。”
詹桦怔怔看着时娓,表情苦涩:“另外一层关系,主播你不说,我也能大概猜到,这是他的情人吧。”
时娓道:“并不是,她是他的风水师。”
詹桦愣住,足足反应了几秒钟,才消化了时娓的话。
“你说,她是我老公的风水师?”詹桦重复问着。
时娓点点头。
詹桦似是回忆着二人过去相处的画面,她皱紧眉头:“如果只是风水师的话,为什么所有的事都要她参与,那些事情不应该是秘书干的活吗。”
后面一句话,詹桦是看向时娓问出的。
她现在已经想不通了。
既觉得庆幸,这女的和她老公不是情人关系,但又不理解,如果只是风水师,为什么要做到这么亲昵的地步。
时娓:“因为他们是故意的啊,就是想要让你多想,让你自卑,让你敏感,让你陷入情绪内耗,让你一步步崩溃。”
“这样,她就可以趁机彻底夺取你的气运,以你之气运滋养你丈夫的气运。”
“对外,他们则可以解释为,你自己脑补太多,以为你老公出轨了,整日郁郁寡欢的,得了抑郁症。”
“假设他们做的更绝一些,还可以直接把你从三楼丢下去,伪装成你打算跳楼自杀的假象。”
“无论你是摔成植物人还是直接摔死了,他们的目的都达到了。”
詹桦瞪大眼:“夺取,我的气运?”
“为什么呢,如果单论气运的话,卫宸的气运远在我之上啊,他的投资鲜少有失败的。”
时娓摇摇头:“他可没什么气运,之前他的投资能顺利进行,要么,是他提前疏通了关系,要么,是他夺取了前任的气运。”
“他在与你相识时,已经陆陆续续夺取了五位女子的气运。”
“那位他名义上的表妹,其实是他的奶奶,一个年龄八十,却看似二十岁的风水师。”
“他初中考高中,就是借了前桌的运,高中考大学,借了学委的运,大学谈恋爱,借了富二代女友的运,大学毕业,借了女经理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