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烛火明亮,能让他们看清彼此的眼中,有流光溢彩的火焰,期待中掺杂迫切需要安抚的躁动。
“不会。”李云昭干脆地回应,直起身子去迎合他贴上的唇,双臂重新缠上他的脖子。
汤予荷心中慰然,像空荡的山洞,有温暖的泉水源源不断从地下涌出,很快就将干涸的心田都灌满了。
他抱紧她,勾着她的唇舌激烈角逐,凶狠地将她亲得眼中沁水,泪光盈盈。
“汤予荷……”李云昭气喘不匀,雾蒙蒙的眼在望他,似控诉他的野蛮。
待松开她的唇,汤予荷却未得满足,有些遗憾不曾尝到她唇上的樱红口脂,懊恼早该先亲一口。
他紧箍住她的腰肢,往自己怀里按了按,李云昭轻哼一声,脸颊慢慢升腾一抹红晕,瞬间便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精壮紧实的胸腹,像剑柄似的硬得硌人。
紧贴的肌肤炙热,隔着轻薄的衣裳,传递到彼此身上。
眼前垂珠的白玉耳坠轻轻晃荡,汤予荷低头衔住那冰凉的珠子,向上咬住她微红的耳垂,轻轻舔舐。
“可以吗?”他嗓音沙哑。
他的声音和温热的呼吸,飘飘荡荡地穿进耳道,李云昭整只耳朵都烫了起来,红得几乎滴血。
“那你,求求我。”
李云昭是个坏心眼的人,她从小就
房内烛火明亮,能让他们看清彼此的眼中,有流光溢彩的火焰,期待中掺杂迫切需要安抚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