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果:“哈哈哈哈哈……”
一边笑,他还一边指着车窗外那个已经笑得不背人了的大兵道:“哎哥们儿……你当初听见这个事儿的时候,是不是也……哈哈哈觉得很搞笑哈哈哈……”
对方一听这个话题,彻底绷不住了,一边拍着沈星搭在窗边的胳膊,一边点头,用勃磨话答道:“其实今天看到妹姐还蛮随和的……但是……哈哈哈却是很好笑哈哈哈……”
元梅哭笑不得的瞅着这仨牲口笑话自己,刚想吐槽两句,就眼尖的看见车子旁边低着头跑过去一条黄背黑嘴巴子的流浪狗,虽隔着窗户使劲用手指着那条流浪狗的背影,扯着嗓子叫道:“哎~~~哎!那儿有个狗!哎~老弟哎……狗!内狗进去了!”
后者回头看了一眼,有些不解的抹了一把眼角笑出来的泪珠:“咋个了噻?”
:“咋个了?你瞅瞅你那牌子上咋写的!”元梅不可置信的从后车窗处,斜斜的指着对方手中的牌子:“不是说我跟狗不能进吗?它凭啥能进去?”
对方脸上的肌肉抽搐几下,好容易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笑声,努力用自己原本的声音,用华语答道:“它不得杀人赅。”
元梅:“……”
:“哈哈哈哈……这狗来的……真是时候哈哈哈哈……”元果好悬没笑的背过气儿去,嘎嘎的直拍沈星大腿,后者也眯着眼睛狂笑不止,带的外面那个守卫大兵也噗嗤一声,笑得止不住了。
元梅却一脸崩溃的拉下车窗,伸出胳膊指着那条狗消失的背影,不依不饶的争辩道:“你管他能不能杀人,那它是不是狗吧!你都写了不能让狗进了,为啥它能进去?”
:“对……噗……对不起啊杜妹……”那大兵笑得已经想不起来华国话怎么说了,只能勉强用勃磨语答道:“那个狗……噗……只是一个形容词哈哈哈哈……”
元梅:“……”
她无语到了极致,索性直接摆烂,横着往车子后座上一躺,闭目装死,任由三人笑话。
去求吧,人生不值得,尤其是我的人生……槽,处处都有黑历史!笑吧,笑吧,我就是勃磨人民用来下酒的,我踏马是相声,是小品,是二人转,没听过我黑历史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勃磨人是吧?我们华国人的暗号是“宫廷玉液酒……”;你们勃磨人的暗号就是“阿妹内疯狗……”,妈哒,老娘招谁惹谁了?
几人一瞅她这个死出,又笑了二十块钱儿的,乐够了以后,那拉警戒线的大兵非常友好的……把他们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