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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拓闷闷的轻笑出声,好脾气的轻声哄道:“好嘛,以后锅锅也个凛昆一样,到妹儿手头讨生活了噻~元老板可冒欺负我赅~”
:“哈哈哈哈……”元梅被他逗得直乐,搂着他的脖子犯贱道:“就欺负你,就欺负你,白天让你当牛做马,晚上把你当牛做马,累死你~”
:“你给是想骑马了噻?”但拓坏笑一声,喷着硬邦邦发胶的大油头垂下,长长的头发扎到了元梅的脖子上,痒的她直往后躲,两人笑笑闹闹,谁也没再提起过之前的事情。
但拓不傻,他不是看不出元梅有事瞒着自己,可那又怎么样?他爱这个女人,不管对方想做什么,他都不会阻止,只要她想要的,自己倾尽全力都要帮她达成,他无条件的相信她,就像她相信自己那样。
看吧,但拓可以提防的住任何人的险恶用心,就是提防不了这个最险恶的枕边人。
她用最甜蜜的糖衣炮弹,一点点攻城掠地,看似是将自己毫无保留的献上,实则将人死死拿捏。这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当天晚上,沈星回了达班,一脸心事重重的亚子盯着元梅看了半晌,问他怎么回事,他又不说,第二天中午,元梅便看见猜叔坐在追夫河旁边的竹屋门口,手舞足蹈的跟沈星讲述着自己当初是如何认识的但拓。
她拿不准老登这是又准备怎么套路沈星,也懒得凑上去找存在感,只不冷不热的叼着烟管转身离开。
陪但拓跑了一趟马帮道送牛肉,听孤儿队的人再次提起艾梭准备和猜叔一起进山苦修的话题时,但拓的面色有些冷峻,碍于自家媳妇儿坐在副驾驶,他倒是没表现出什么异样,只默默叹了口气,一声不吭的将车子开回了达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