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君闻言连连点着头,这样的道理他自然明白。
可明白的同时,他心里是又悔又恨。
后悔当初松口叫懿儿嫁到了王家,恨王家一家子的势力眼。
可如今就是说什么都来不及了,还是给懿儿寻一个好靠山才是上策。
“歇着吧,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丞相其实明白,自打自己出了之前,赵正君没少奔走。
可是人走茶凉的事情太常见了,即便是她还没有真的倒下,已经是没人敢靠近她了。
当然,霍然除外。
直到如今,丞相觉得自己还是看不明白自己的这个四儿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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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心里又庆幸着还好有这么一个儿婿。
“没什么,我也就是照料照料府里的事情,早就习惯了,没什么累的。”
赵正君不想叫自己妻主知晓那些被人拒之门外冷嘲热讽的事情。
妻夫二人都带着满腹的心思睡下,关于屋顶上出现的人谁都没有再提起。
三日过去,一件突然的圣旨打破了朝堂表面上的平静。
而在后宫的凤玉泽在听见这个消息后直接就晕倒了。
“泽儿!”
“殿下!”
“快去传太医!”
萧侧君慌乱的声音在殿内响起,虞仆们都乱成一锅粥。
“泽儿?”
“你可别吓父亲啊!”
凤玉泽的这次晕倒几乎是没有丝毫预兆的。
萧侧君的贴身虞仆带着人将凤玉泽抬到了床榻上。
等到太医急匆匆的赶来,看见的就是已经醒过来的凤玉泽。
“给萧侧君请安、给九殿下请安!”
见太医来了,萧侧君忙让开床榻前的位置。
“太医给九殿下瞧瞧,他是怎么了?为何突然晕倒。”
萧侧君没有注意到的是,凤玉泽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是!”
太医丝毫不敢耽误,立马就上前搭脉。
只是结束后,太医的脸色有些不大好。
“可否请萧侧君屏退左右!”
这就是有话不能叫外人听见了。
萧侧君当即就打发了殿里的虞仆,包括他的贴身虞仆。
“太医有话不妨直说。”
“回萧侧君的话,九殿下这个气急伤身,再加上忧思过度才会这样。”
话到这里,该说的意思就已经明了了。
萧侧君心里天翻地覆,面上还是保持着刚才的样子。
“多谢太医,只是今日的事情还请太医保密!”
话落,一叠银票就放在了太医的药匣子上。
“微臣明白!”
太医院里的太医见惯了宫里乱七八糟的事情,早就养成了管好自己嘴巴的习惯。
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做的事情不做。
这样才能活的长久。
拿好东西,太医退了出去,萧侧君带着担忧走到了床榻前。
他伸出手想去摸摸儿子的脸,却又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手指缓缓的蜷缩起来,他的眼神也避开了床榻上的凤玉泽。
“泽儿,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的。”
“待到和亲的事情结束了,父亲一定一定去求你母皇!”
看着面前有些双眼无神的儿子,他的心像是撕开了一样。
可凤玉泽只是扯出一个笑容,朝着萧侧君摇了摇头。
“父亲,没事的。”
他心里最期盼的人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他再也不能靠近她了。
嫁给谁都一样的,一样的……。
可就是他的这个表现,萧侧君才更害怕。
人最害怕的不是遇见困难,而是没了心气。
没有了活着的欲望就真的离死不远了。
而眼下,他在自己的的儿子身上也看到了一样的表现。
”泽儿……。
萧侧君有一肚子的话想告诉凤玉泽,可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说什么?
该这么说?
最后,他唯一做的事情就是上前抱了抱自己的儿子。
“泽儿,一切有父亲在,父亲在的!”
滑落,萧侧君就被凤玉泽紧紧的抱着,父子二人抱头痛哭。
殿外候着的虞仆们听见殿里的声音更是胆战心惊。
还是萧侧君的贴身虞仆做主将人都远远的打发离开才作罢。
夏安帝的寝殿里。
“也不知道小九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