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鸣晁的脸偏到一边,嘴角渗出一丝血丝,脸颊上红印清晰可见。
花洒的冷水浇在梁鸣晁后颈时,他忽然反手扣住乔妤的手腕按在瓷砖上。
氤氲水雾里他眼底泛着血丝,喉结在滚烫的皮肤下急促滑动。
“你闻到了是不是?”
他发狠咬住她耳垂,“黎玥的香水腌入味了?”
乔妤吃痛挣扎,高跟鞋踢在他小腿的旧伤处:“脏东西别碰我!”
梁鸣晁闷哼着跪倒在地,湿透的绷带散开,露出肩头翻卷的皮肉。
他忽然抓起她掉落的皮带塞进她掌心,引着她抽向自己渗血的伤口:“刮掉这层皮好不好?把她的味道都刮干净……”
皮带扣划过血肉的黏腻声让乔妤指尖发颤。
她看着血珠顺着人鱼线滚落,突然被浓烈的香水混着铁锈味呛得反胃。
这是黎玥最爱用的沙龙香。
“你让她碰你哪里?”
鞋跟碾上他膝盖旧伤,“这?”
尖头又戳向腹肌上新鲜抓痕,“还是这?”
梁鸣晁疼得仰起脖颈,水珠滑过滚动的喉结……
“我没让她碰我,只有你可以。”
乔妤愣住,随即气极反笑,眼底闪过一抹阴冷的光。
她猛地转身冲进客厅,抓起茶几上一瓶没开封的烈酒。
乔妤走回来,单手掐住梁鸣晁的下巴,指甲抠进他的皮肤,强行撬开他的嘴。
她冷笑:“真脏!黎玥碰过的东西,我看着都恶心!”
乔妤手一倾,烈酒“哗”地灌进他嘴里,酒液顺着嘴角淌下来,混着血丝淌了一地。
梁鸣晁呛得剧烈咳嗽,喉咙火辣辣地疼,眼泪和酒水模糊了他的脸。
乔妤没停手,边灌边扇他巴掌,“啪啪”两声脆响,他的脸左右摇晃,嘴角的血越渗越多。
她喘着粗气,扔下空酒瓶,瓶子砸在地上摔得粉碎,碎片溅了一地。
梁鸣晁蜷缩在地,湿透的身体瑟瑟发抖,像是被雨淋透的流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