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药田静谧，月光洒在石桌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黄元叹了口气，对自己如今的修为并不甘心，语气中带着一丝沮丧：“莫凡师兄，我明日便再去换取一枚破镜丹。我已经服用三颗破镜丹，却依旧无法突破到练气中期。”

莫凡轻轻摇头，声音平静而充满智慧：“黄元，天赋天注定，莫强求。破镜丹虽好，但服用越多，效果越差。今后即便到了练气四层，那五层、六层的突破也将更加困难。”

黄元紧握着手中的茶杯，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师兄，以我这修为若停滞不前，在您手下能担任什么职位？”

莫凡微微一笑，他的回答中透露出对黄元的信任和赞赏：“凡间的官职无需修为，若有治国之才，可担大任。你若愿意，在我归国之后，定有你施展才华之地。”

黄元心中一动，他诚恳地说道：“黄元得莫凡师兄诸多帮助，若师兄愿意，我可随师兄前往，一同治理国事。”

莫凡看着黄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唉，当然可以。你我相处多年，我看你人品正直，又勤奋肯吃苦。本想期望你能有一日打破固有偏见，能成为高阶修士，然而如今却不能不面对现实。桎梏便是桎梏，像你这般多才多思的人都难以突破桎梏，也打破了我异想天开的幻想。”

黄元沉默了，他能感受到莫凡的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他轻声说道：“原来师兄一直以为我能突破常人桎梏，可惜让师兄失望了。”

莫凡摆了摆手，示意黄元不必自责：“黄元，修仙之路千难万难，你已尽力。人生并非只有修仙一途，你在其他领域，定能有所作为。”

酒过三巡，黄元回去自己的小屋继续修炼。莫凡的话语在黄元心中回响，但他的内心深处仍旧有一股不愿放弃的倔强。他知道，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尝试突破的机会。

次日，黄元将自己多年积累的财富，全部换取了一颗珍贵的破镜丹。他知道，这也许是自己最后一次尝试，不管结果如何，他都决定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