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一直想问,你这个手腕是怎么回事?我闻到了膏药的味道。”确定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后,琼安的目光再次落到了时狸的身上。
仔细打量后,除了有些湿的裤子之外,就数这个手腕最扎眼了。
“这个啊,被他们卸了,然后又给安上的。”
“贴的是止疼膏,止疼针也打过了。”时狸说的没有任何波澜,好像那份疼痛不是她受的似的。
听的琼安都替时狸疼。
他从被抓到被关起来,其实还真没有人打他,他也没有受过什么很大的罪。
此时的时狸,在琼安的眼里,形象无比的伟岸。
真是一个非常厉害又伟大的雌性啊!
“你真的变的好不一样啊,还记得刚见到你的时候。”
“那副娇蛮的样子,真是除了这张脸,没有任何值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