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枝抱着狗撸了好一会儿,然后从它另一侧扒拉过那个被它误丢到一旁的球,捏着球对着它晃了晃示意,接着将球抛起来。
小家伙一溜烟从地上弹起来。
轻而易举地将球咬住。
然后又凑来沈南枝这边,蹭着脑袋将球放在她手里,在她接住后,又用嘴筒子轻轻拱了拱她手腕,示意她再给它扔。
沈南枝看懂它的意思,将球在手中轻轻抛了两下,但没往上扔,而是换了个方向、往宽敞的客厅丢去。
“这次不接球,我们来玩捡球。”
话音未落,她手里的球在小家伙直勾勾的视线中朝着客厅冲去。
狗崽子反应迅捷,球刚一出去,它就甩着尾巴追了过去。
只不过小家伙玩球玩嗨了,只一门心思顾着捡球,没注意到接完电话往这边走来的江靳年,球被叼在嘴里的那一刻,它也一个猛扎撞在了江靳年腿上。
小家伙委屈巴巴地叼着球“嗷呜”出声,活像是在控诉。
江靳年垂着眼皮睨这只‘不长眼’的狗,没有任何道歉的意思:“你自己不看路撞上来,你还委屈?”
狗崽子继续控诉地“嗷呜”着,但因为它嘴里叼着球,这几声“嗷呜”不仅没有任何气势,还很蠢萌。
它自己估计也听出来了,气得直接掉头回了观景阳台,一边吐出球,一边用小肉爪轻轻扒拉沈南枝的手背,像在告状。
沈南枝忍俊不禁。
憋笑憋得摸着团团安慰它的手都有些抖。
江靳年缓步过来,见这蠢崽子还哼哼着告状,他嫌弃地看它两眼,简直懒得回想它这一整天让人记忆深刻的颠样。
“我让人送了餐来,饿不饿?让它自己颠会儿,我们先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