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告棠颀毁我亡母遗物。”

闻得此言,淳亲王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淳亲王侧福晋,他下意识的看向了上头坐着的安陵容,双眉皱紧,素日里都说了不叫淳亲王府的福晋与安陵容牵扯太多。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淳亲王府似乎从太后给他与温容县主议亲以后,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敏玉是他的妻,他自认他和敏玉的感情颇深,因为她出自纳喇氏族,是以他连带着多照拂着韵锦一些,棠颀损毁她的书签之时他也知晓,事后他不是还送了一个回去?

不过一个孩子,同她计较什么?

他想到这,声音更加的冷漠了:“容若,素日不叫你与諴亲王福晋来往,你如今变得同她一般锱铢必较,今日她敢谋权篡位,明日你是不是敢杀夫?”

“棠颀一个孩子,你竟然同她计较?”

“淳亲王府的掌事之权不是一直在你手中?”

“既然你是她人庶母,你应当心胸宽广些,以她人子女及自己子女。”

“本王和你说过多少遍了,那是个意外。”

“富察氏族到底如何教女的?”

“你看看你从前,你再看看你如今。”

淳亲王上挑了眉,他的双腿依旧软趴趴的在轮椅之上,只是此时他眉目中的厌恶,让安陵容内心深觉他真是活该,先天不足。

她坐直了身子,吩咐道:“将棠颀,以及纳喇氏韵锦召上殿来。”

“今日,朕便当殿审理。”

“淳亲王侧福晋,你今日既然状告,可有人证物证?”

“一起带上殿来。”

“既然淳亲王说起淳亲王侧福晋富察氏族如何教女?”

“今日我问问淳亲王,爱新觉罗氏是如何教子的?”富察琅嬅怒目而视向着一旁的淳亲王,她本不愿意多言,在她的心中弘时待她好,若是去边疆,她也愿。

更何况,一夫一妻,还能自请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