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那为何妾身自从今早起身后,至现在都还滴水未进?”
琳琅之音透着几分哑,听着有些委屈。
卫清野抬手在她的脑袋上轻揉两下,“怎么会,孤亲自伺候你更衣。”
说完,他转身去了衣柜从里面挑选她要穿的衣服。
沈知妤被折腾过度的不适感涌现出来,小脸往被子里一埋,闷声道:“殿下把青黛或者敛月喊来可好?”
“不舒服?”太子殿下坐在榻边,下意识摸了摸她额头:“哪里不舒服?”
沈知妤嗓音越发闷,敛着眸子不肯抬头看他,“哪里都不舒服。”
他了然道:“孤帮你涂药膏,很快就会好的。”
沈知妤没有想到他居然能猜到,惊讶地看着他在梳妆台前翻找着什么,然后捏着一小瓷瓶走来。
“殿下,要不还是让……”
床榻上裹着被衾只剩脑袋在外的人儿五官精致,眉尖微蹙,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缩在床被中有些纠结地看着男人。
“知知可是因为孤离开时间太久,与孤生疏了?”太子殿下说话的语气透着失落,让人瞧着只觉心疼。
“没有,殿下怎么会如此想呢?”沈知妤瞪着那双水蒙蒙的眼睛,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那知知为何不让孤将功补过?”
沈知妤歪着脑袋,湿漉漉的眸子,像被水洗过的一样,透着疑惑,她虽然读书少,却也知晓将功补过四个字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殿下,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太子殿下见她小脸气鼓鼓的,二话不说打开药膏,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蘸取了些之后,就开始帮她上药。
沈知妤蒙着头躲进被子里,主打一个掩耳盗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