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虞洲知府的脸色瞬间铁青!
“你……”可话音未落,寒光四射的刀刃已经刺开了他的第一层皮肤。
鲜血渗出一些,也伴随着一股刺痛之意,让他不敢反抗。
只能在阮眠阴沉的眸色下,缓缓下跪,为了保住他自己的小命,也学着林大人那般,学狗在地上慢慢爬了一圈。
而阮眠手握利刃半分都没离开过他的脖颈。
屈辱之意爬满虞洲知府的脸,阮眠毫不犹豫地狠狠踹在他身上:“不叫两声哪有趣?”
“臭道士你别得寸进尺!!”
一旁的狱差看不下去,怒吼出声。
阮眠只觉得可笑:“先前你们侮辱林大人的时候,不是笑得挺欢吗?怎么轮到你们虞洲知府大人了,就觉得怜惜屈辱?”
“做人岂能如此厚此薄彼?”
她刚抬手,身后忽然冲出一名狱差,不惜撞开云修的刀刃,顶着汩汩流血的伤口,也要撞上阮眠!
而就是这一撞,阮眠手里的利刃无比精准地划破了虞洲知府的脖颈。
瞬间鲜血喷涌,他猛地捂住自己流血的伤口,痛苦地哀嚎两声,躺在地上迅速断了气。
而撞上阮眠的那名狱差,甚至还不解气地抢过掉在地上的匕首,狠狠插入知府的心口补刀。
旁人大惊!
直到地上的虞洲知府毫无动静了,那名狱差也捂着伤口虚弱地摔到地上。
临终之际,他还畅快地笑出声来。“道长,道长说得对!我虞洲有此等父母官,是虞洲的大不幸!我父母皆死于他手,当年……当年雪灾朝廷所有的赈灾银都被他一人独吞,我只想着如何杀了他!今日,终于让我得偿……所愿……”
话音落下,狱差也断了气。
旁人听闻这话,已然失去了反抗。
其中有人陷入沉思中,在这些人的眼里,虞洲知府多多少少都做了一些对不起他们的事。
只是平日他们不知道在自己不了解的一面,他作恶那么多。
平日势力过大,在虞洲地界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