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从未有瓜葛,如今武恒设府,你好端端地在你武恒待着便是,来我虞洲指手画脚,又……”
“何大人,我亦没你想的如此不堪。”
“这位道士看出了天降大灾,此前也是在我武恒预言,为了那么多的百姓着想,我才捎信给大人,想要共同商议此事。”
“毕竟若雨水一直下,临汾河的水位只升不降,到时候威胁的那就是整个虞洲和武恒城数万百姓的命!”
虞洲知府哼哧一声,将手里的茶杯狠狠摔到林大人的身上。
“林大人,你只是武恒的知府,虞洲这块地,、还轮不到你伸手那么长。”
“更何况临汾河岸每年雨季都会涨水,天道规律,从无出错,又岂会是你们三言两语说降灾就降灾的!”
“倒是你,变着法子想让我们撤离,该不会是别有深意,以为天高皇帝远,别人拿你没法子不成!”
他双手狠狠一甩,昂起下巴大肆扬言:“咱们虞洲百姓,多年安居,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此地半分!!”
“还有,你一个新任知府,武恒又那般贫瘠,我堂堂虞洲人民,怎会听信你们一面之词?”
阮眠见他态度张扬,丝毫不把林大人放在眼里,目光沉下几分。
然而林大人还耐着好脾气,想要好言相劝。
“何大人,如你所言,我不过是新上任的武恒知府,无权无势,也不敢肖想太多。”
“今日仅仅只是……”
“是吗?”不等林大人说完,虞洲知府忽然抬高声音,冷笑道。
“我听闻林大人曾经乃是朝廷命官,还流传了一段狗爬佳话,当日我远离京都,无福观摩,若今日有幸观看,兴许我能听从林大人的话,替咱们虞洲百姓想一想,好让他们撤离呢?”
这段所谓的狗爬佳话,让阮眠忽然想起了原书中的一段情节。
当初谢淮安对抗叛党,在一场马会上却被叛党反咬一口。
原书中就有一朝廷命官为其解围,以身入局,故意惹恼叛党,让叛党提出狗爬的无理要求来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