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才让陈氏父母保住命。
自打她嫁入阮氏后,阿松从未纳妾,也从未与其他女子有过来往。
婆婆也不曾刁难她,阮氏一家子都待她如亲生,作为一个女子,她多么珍惜成为阿松妻子的时候。
无论怎样,阿松始终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可哪想到,如今他不仅不知道自己是谁,更是连他们曾经的美好都想不起来了。
这对于陈氏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尤其是他仿佛不想看见自己,自己竟让他发病至此。
陈氏身子摇晃了几下,差点倒地,她仅有的理智让自己稳住重心,扶着一旁的墙壁,强撑着站起身。
她告诉自己,阿松背后一定有隐情,她万万不可就这样失落沮丧!
无论如何都要知道阿松是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样。
毕竟说起来,他能活着回家已经很庆幸。
思及此,陈氏稳住了自己的心神。
与此同时,阮青松也恢复如常,阮眠看着他喝下一副药后,才试探性地问出。
“兄长,方才你为何会如此?身体可有什么预兆,且与我说一说。”
这也算是郎中的正常问诊。
因此阮青松也未多想,如实相告:“我也不知道为何,只是……”
他犹豫半分,还是选择说出来:“只是那娘子的声音,让我感到难受,好像脑海里有什么画面呼之欲出,可我又想不起来!”
“无故有种逃避,想离开此地的情绪。而且一时间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就像这具身体无法受我控制。”
听到他说的这话,阮眠微微皱起眉头。
若排除身体本身的不适,如此反应,倒更像是一种自我心理的刺激防御。
可他们是夫妻,按理说即便是刺激,那也不该是这般排斥。
若是仇人还好说。
阮眠觉得不对劲,但一时间也不好多问。